似乎離開立海大之後，就將網球拋之腦後了，沒有網球我怎麽接近跡部景吾。網球這東西就如同一把刀得經常使用它，要不然就會鈍——弦歌

夜間部的那些是肯定不需要問了，他們肯定不會，額，可以去問一下上官澤。

趁著白日裏，他們都在睡覺，弦歌溜出了月之寮。

“澤。”

“小歌，你怎麽在這，現在太陽……”

“沒事，沒事啦，別忘了我……”

他立馬捂住了弦歌的嘴。

‘小歌你真是的。’不覺間，月夜已經將小歌當成了朋友。

真是糟糕，差點說出來了，若是讓更多的人知道我是聖月姬，那麽後果不堪設想——弦歌

“澤，你會網球嗎？”

“怎麽想學網球了，不過也是月夜都會，你……別哭啊，我，抱歉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為什麽會那麽難受，這種感覺真的好討厭啊——弦歌

弦歌狠狠地抹了一下臉，“沒事，騙你的，就想看一下你的冰山臉會不會變。”

“你呀。”他摸了摸我的頭，話語中帶著些許寵溺的意味。

等等，寵溺，他是不是又，“澤，我是陳弦歌。”

他的手頓時一僵，苦笑著，“我知道啊，就算是同一個身體……”

弦歌打斷他，“別說這個了，你陪我去打一場吧。”

“嗯，你會。”

“當然。”

網球場上弦歌累得氣喘籲籲，但是上官澤只出了一點點汗。

“澤，你是左撇子吧，怎麽用右手，你……”

“我並沒有看不起你，而是左手的球技太暴力。”

“你打暴力網球？”

“不是，地獄三重擊已經被哥哥封殺了。”

“哥哥，上官宇嗎？”

“嗯，這個招數是哥哥創出來的，但都是拿來對付打暴力網球的人。”

“哪三重？”

上官澤很明顯地一楞然後很嚴肅地對我說，“小歌，這種網球技術還是不學得好。”

“不，我已經來不及了我要替她報仇。”到這個地步了，弦歌也只能搬出月夜了。

上官澤神色覆雜地看了我一眼，“好。”

月夜的心情很覆雜，不忍再繼續利用弦歌，但是她又不願放棄那個計劃。

“第一重魔鬼kiss。”

一個極快速的球向我飛來，弦歌一個閃身，弦歌看著地上那個球思考了會兒，若是我不閃開的話，臉上應該會有一道劃痕了吧，這與神成的撕裂強力擊有些相似，但威力大很多。

“第二重地獄通信。”這時他將球打向弦歌，差點砸中她的臉頰，一個閃身，球深陷地面中。

“這個力度！”

“先教你這兩個吧，最後一個死神召喚再說吧。”

“那個是不是制造幻覺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樣的話就教吧，一起。”

“小歌，這樣做，值得嗎？”

“那你呢，不也違反了與哥哥的約定再次打了地獄三重擊。”

“小歌，我，抱歉。”

“有什麽好道歉的，你沒有利用我，我本來就打算為月夜報仇的，”弦歌擺擺手，“第三重向我打，趕緊的。”

“小歌，它會讓你失去……”

“好了別多說了。”

一球之後就陷入昏暗，這不跟精市的滅五感一樣嗎，不過滅五感需要打好多個球，但是死神召喚只需一球便可——弦歌

睜眼便是一片血色。

好多，好多血，不要，不要。

再次睜眼已是一片清明。

“小歌，你怎麽樣。”

只是看到了少年脖子上的牙印面色有些蒼白，“澤，我是不是，是不是……”

“小歌，小歌沒事的，你……”

“我是吸血鬼啊，永遠只能在黑暗裏的生物啊。”弦歌痛哭流涕，“啊——不要拋下我，不是我要變成這樣的，真的不是……”

上官澤摟住了弦歌，她的淚順著臉頰滑到他的日間部制服上。

“無論你是否為人類，你都是陳弦歌，這一點是亙古不變的。”

是啊，我是陳弦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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